五月的烟火——献天下母亲节( 二 )

弟弟的信息也是而后才发给我的，他问我，老妈爱吃什么水果？
我笑，淡淡地按亮手机，苹果，苹果。
“买两份，我们一人一份。”我也是，连续发了两条信息他的。
z也是看到我的信息的，他没说话，也是笑；
我看着他，像个小男孩一样站在我面前。
我们都记起了，在中学时代的那次母亲节；
那次，我们也是在读高三；
“高三的孩子，都是成熟的突然！”h老师曾经这样说我们俩。
那次我们是偷跑出学校的，没有向老师请假，我们各自买了水果；在大街上，我们撞上了也是提着水果的h的老师。
h老师是在给他的老母亲买些水果的，我们也是；
h老师最后没有批评我们，只是文雅地留给我们俩那样的话。
......
高三？中学？大学？成熟？
那么多的熟悉词语在我脑里闪现，不停地在感染着我平静的心，像当年给我们教诲的h老师一样。
我是触动的，此刻的z ，想必也是吧。
我们走到阳台的栏杆边上，静静的趴在栏杆上；
有温暖的风吹来，很空荡；
楼顶是空荡的，有风在叫，或许楼下也是！
而此刻更多的空荡是，在我们心里！
因为轻松呀，所以， “空荡”！
有“空灵的有欢心在荡漾”！
z的妈妈是有给他回电话的， z在接电话时很开心，比刚才打电话时更开心，更轻松！
Z在夜色里，一脸轻松的在和他妈妈通着话，语气欢快的有些骄傲。
我也是替他开心的，我也是开心的望着他，心里有一阵阵地愉悦感。
若干年前的某一天，我和z ，我们也曾是像今天这样轻松愉悦地往家里赶的；
往家里去，向我们最爱的母亲送达祝福，两个小男生，最诚挚热烈的祝福。
而现在，许多年后的今天，在一栋空旷的楼顶，我们依旧是在表达着彼此心里最为纯净的对母亲的爱；
那爱，如风，荡漾，轻摇；是于与心底的轻松，是献于温馨里的感动，它们，都摇曳在深蓝的天际上！
我望着楼下，满是流光溢彩的城市灯火，喧闹之意涌于心头，却，一句话都说不出来；
我想起了自己安静的家乡，想起了有母亲在的安静风景。
曾经那么的近，而今却那么的远；
曾经那么的随意无束，而今却那么的牵肠挂肚！
母亲节！
而今又是母亲节了！
再给老妈一个电话吧，我拨弄着还在手掌间的手机，再一次按亮了荧光的屏幕；
我面朝着身前满城的烟火，在期待着！
我想，老妈一定会高兴的；
老妈也一定会很幸福！
附后：我是在有雨的天里，在z的宿舍里在线写完这些文字的，很开心。再打电话回家时，正是老妈接的，我也很激动，老妈的感冒已经好了，她的声音也没有了沙哑。母亲节到了，祝妈妈节日快乐。听晓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