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半年我们成了陌路人( 二 )


可他却说,做生意难免要应酬,不应酬哪能和客户搞好关系呢?为此我们没少争吵 。话传到公公耳朵里,他可能误以为我想干涉店里的大政,有什么野心,对我就不像从前那么照顾了 。但我比较单纯,对此一无所知 。
他说“孩子来得不是时候”
又过了两个月,我感觉自己身体不太对劲儿,就紧张地告诉小垒,担心自己有了,想让他陪着去医院检查 。然而小垒一点都不兴奋,推说自己的事业在起步阶段,一天都不能松懈,没时间陪我去检查 。我有点不开心,自己到药店买来试纸,证实自己的确怀孕了 。由于小垒那段时间应酬多,烟酒过度,状态不太好,而我又刚感冒过,吃了不少药,不知对胎儿有没有副作用,我拿不定主意孩子该不该要,就跟小垒商量,是不是把消息告诉我母亲,让她这个过来人出出主意 。
我也顺便提出让他尽快告诉公公 。谁知小垒很不高兴,一边说孩子来得不是时候,一边又强调,生不生孩子是我和他之间的事,用不着我家人掺和 。
左思右想,我还是决定到医做人流手术 。这次小垒倒是陪我去了 。躺在病床上没半个小时,才45天大的孩子就离开了温暖的母体 。也许女人都有天生的母性吧,走出医院我很难过,觉得对不起孩子 。当天晚上做梦,甚至还梦到一张模糊的小脸 。公公和小垒都是男人,还要忙生意,我如果呆在那个小家里,连口热饭都没人给做,于是我提出回父母家休养 。
小垒同意了 。可我第二天早上快出门了,他却说胃痛,让虚弱的我自己去赶车子 。我觉得有点不对劲,要知道恋爱和新婚时,小垒对我要多好有多好啊 。
我在父母家住了一周,小垒没打过一个电话 。我很不安 。父母也觉得不太对劲,就让我不要摆女孩子的架子,主动给小垒打个电话 。我照做了,可小垒的声音很冷,绝口不提店里的事,也不提让我什么时候回上海 。放下电话,我搞不懂才共同生活了半年,小垒何以对我如此疏远 。父母也觉得我们之间可能出了大事情,同意我连夜赶回上海 。
回到上海,我发现房间搞得乱七八糟 。
我一点点收拾干净,往店里打了个电话 。公公的声音也颇冷淡,他说小垒晚上有应酬,要很晚回来 。我心里有话藏不住,就问公公,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,让他和小垒不满意了 。公公冷冷地说,不关我的事,我并没做错什么,只是他觉得我父母应该清楚,我既然嫁给了小垒,他家就有能力照顾我,用不着什么事都让我父母出头 。说完他就把电话挂了 。
晚上快12点,小垒才回家 。起初他的态度还可以,但听我说这次回来,作好迎接最坏结局的心理准备时,他就不响了 。
第二天他以做生意为理由,让我自己去复查身体 。医生说我恢复得不太好,让我当心,别落下病根 。我想若回自己家,没人照顾;回父母家,我又不想两地折腾 。于是我拨通小垒的电话,说要回外婆家养身体,让他请示公公 。小垒回电话说没问题,他父亲也不反对 。
“如果能预料到后果,我再困难也不会和小垒分开住 。”浮萍的眼圈又红了,唏嘘着,不胜感慨 。
突然间,脸冷了,门锁了
我在外婆家住了一周,小垒还是一个电话没有 。妈妈听我这么说,很担心,就直接打电话给小垒,让他过来看看我 。可他推说生意忙,硬是半个脚印都没送 。我原本人流手术后心情就不好,奔奔波波地身体又没养好,现在见新婚才半年,就受丈夫如此冷落,更是心乱如麻 。我家里有个“传统”,一个人工作或生活中遇到什么问题,全家人都会围拢到一处,讨论解决的方法 。
接着“做”掉了孩子,现在又长期住在娘家,身为丈夫的小垒根本不发话请我回家,就纷纷猜测小垒那边是不是出了什么“情况”,为何这么不在乎我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