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王朝:黄锦和陈洪的正面对决——连续7个回合,陈洪一次没赢( 二 )


黄锦反击:
“陈公公这个责问,我可是真的听不懂了,主子的旨意里是没有说要放那个女的,可当时抓高翰文的时候,也没有说要抓那个女的 。那个女的是陪着高翰文进的诏狱,如今既有旨意放了高翰文,那自然一并放了 。这又有什么错吗?”
芸娘只是陪着高翰文“暂住”诏狱,从始至终,芸娘都只是高翰文的“附属品”,现在有旨意放了高翰文,芸娘自然也就被放了出来 。
有理有据,逻辑清晰,黄锦拿下第二局!
第三局
既然旨意中从未提及芸娘的处置,黄锦不管如何处理都不存在“抗旨”的罪过,陈洪的进攻方向必须再次改变 。这一次,陈洪选择了黄锦释放芸娘的目的:
“江南制造局的事,沈一石的事,全在那个女的肚子里装着呢!你放了她,是想替杨金水开罪,还是怕他抖搂出其他人的事情?”
面对别人扣过来的帽子,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这顶帽子变得普遍化、常态化 。我们来看黄锦的回答:
“江南织造局里伺候过杨金水的人多了,和沈一石打过交道的人也多了,莫非就这条理由就都要抓起来?浙江的事已经够让主子万岁爷心烦的了,老祖宗也不是没有打过招呼,陈公公,咱家求你了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!”
黄锦将这么多人都扯上,有着两个目的:1、芸娘并非关键人证;2、如果芸娘算是关键人证,那么该抓的人证恐怕连诏狱都装不下 。更关键的是,黄锦再次搬出了嘉靖和老祖宗,将陈洪纠缠于芸娘的行为说成了不顾圣优,说成了违抗老祖宗的命令 。很明显,陈洪的这波进攻再次失效了!
第三局,黄锦再次获胜!
第四局
不管什么事,也不管什么错,永远都逃不开一个话题,那就是“责任” 。作为镇抚司的该管太监,陈洪对镇抚司的日常工作负有管理责任 。有了这个由头,陈洪即使无理也能再次发起进攻:
“镇抚司归我管,归我管,你们今天少一事,以后的事情就会都在我头上!那个女的是你放的,我给你面子,你马上把她给我抓回来!”
翻译一下陈洪的这段话:我对镇抚司负有管理责任,将来一旦出问题,我就会吃不了兜着走 。你未经请示就擅自做主释放人犯,我不问你的责,但你必须把人再给我抓回来 。
牵扯到具体要求和具体责任了,黄锦就不能再随意回应了,必须把这个“锅”甩出去 。面子不接、责任不担,黄锦如是回应:
“多谢陈公公给我这么大面子!可你忘了,这个差事是主子万岁爷下给老祖宗的,你陈公公要给面子,你去给老祖宗吧!”
命令是皇上下的,差事是吕芳安排的,有事请你找这两位爷念叨,没有我的事!
我们再来看陈洪的反应——脸上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地喊道:
“休要拿老祖宗来压我!”
两人语言对阵,谁先沉不住气、压不住火,谁就先输了!因为,一旦情绪压过了理智,就会漏洞百出,就会很容易让对方找到语言缺陷并予以针对性进攻 。
第四局,陈洪又输了!
第五局
所有的进攻方向都失效后,还有一种最为常见的进攻方式——人身攻击,而且“骂人揭短”般的人身攻击最为有效 。陈洪开始进攻黄锦的出身:
“我告诉你,老子认干爹的时候,你还在酒醋面局里搬坛子,给脸不要脸,你去还是不去?”
很明显,陈洪忽略了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,“打铁还需自身硬”,你进攻别人出身的时候最好先想想自己的出身是不是足以压过对方 。黄锦手中的洗澡动嘴都没停,语气依然悠闲的回击道:
“我也听说,你陈公公是因为尿盆子刷得干净才被提拔上来的,我是不要脸,可我比戏台上的白脸曹操要强得多得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