活着,其实有很多方式( 二 )


没想到那些在家里、在学校或在医院里,总是被视为不知所云的文字,竟然在一流的文学杂志刊出了 。
原来医院的医师有些尴尬,赶快取消了一些较有侵犯性的治疗方法,开始竖起耳朵听她的谈话,仔细分辨是否错过了任何的暗喻或象征 。家人觉得有些得意,也忽然才发现自己家里原来还有这样一位女儿 。甚至旧日小镇的邻居都不可置信地问:难道得了这个伟大的文学奖的作家,就是当年那个古怪的小女孩?
她出院了,并且依凭着奖学金出国了 。
她来到英国,带着自己的医疗病历主动到精神医学最著名的Maudsly医院报到 。就这样,在固定的会谈过程中,不知不觉地过了两年,英国精神科医师才慎重地开了一张证明没病的诊断书 。
那一年,她已经34岁了 。
只因为从童年开始,她的模样就不符合社会对一个人的规范要求,所谓“不正常”的烙印也就深深地标示在她身上了 。
而人们的社会从来都没有想象中的理性或科学,反而是自以为是地要求一致的标准 。任何逸出常态的,也就被斥为异常而遭驱逐 。而早早就面临社会集体拒绝的童年和少年阶段,更是只能发展出一套全然不寻常的生存方式 。于是,在主流社会的眼光中,他们更不正常了 。
故事继续演绎,果真这些人都成为社会各个角落的不正常或问题人物了 。只有少数的幸运者,虽然迟迟延到中年之际,但终于被接纳和肯定了 。
这是新西兰女作家简奈特·弗兰的真实故事,发生在四五十年代的故事 。她现在还活着,还孜孜不倦地创作,是众所公认当今新西兰最伟大的作家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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