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吧开吧,爱情的水仙花( 四 )


妻几次想扔了它 , 都被我阻止了 。她没有发现其中的秘密 , 除了我 , 没有人知道军帽里的秘密 , 那曾是开在我心中的一株水仙花 , 只开在18岁那年的夏天 , 然后 , 转眼即逝 。
偶尔的一天 , 我坐在电视前调着台 , 忽然停在了一个台上 , 那个台上坐着一个穿黑色紧身衣的女子 , 长发 , 正深情地拉着二胡 , 是《二泉映月》 。
一曲终了 , 主持人说 , 请二胡演奏家伊蕊再为我们拉一曲《光明行》 。我呆呆地看着 , 直到眼泪堆满了双眼 。演出结束后采访人员做了现场采访 , 有人问伊蕊 , 开这样的二胡演奏会是不是特别激动特别紧张特别难忘?伊蕊摇着头 , 笑着答 , 不 , 如果说难忘 , 那么我17岁时的那场演唱会最难忘 , 因为听众只有一个 , 并且 , 我还爱他 。

妻过来 , 递给我一杯咖啡 , 问 , 怎么了你?我笑笑 , 夜风太大了 , 你知道的 , 我是风泪眼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