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“古柯碱”来治疗鼻部的肿痛,而几天前,我听说一个病人因用了“古柯碱”,而使鼻粘
膜引起了大块的“坏死” 。记得一八八五年我正极力推荐“古柯碱”的医疗价值时〔13〕,
曾遭来一连串的反对,而且有个至友因大量滥用“古柯碱”,而加速了他的死亡 。
八、“我很快地叫M医师来再作一次检查”:这只是反映出M医师同我们这几人的关
系,但很快地却意味着是一个特别的检查,这使我想起一个很糟的行医经验:当Sulphonal
仍广泛地被使用,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副作用时,有一次病人就因我开了这种药给她,而产
生严重的副作用,使我不得不马上求助于前辈们 。啊!我现在才发现到,这位女病人的名字
与我死去的大女儿完全一样,看来这真是命运的报应,同是一个玛迪拉,我害了她,结果就
害了自己的骨肉,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 。由此看来,潜意识里,我似乎常以自己的缺乏行医
道德而自责 。
九、“M医师脸色苍白、微跛、并且胡子刮得一干二净”:M医师实际上就是个脸色常
常苍白而令人担心的家伙;但刮胡子、跛行却又使我想到这又是另外一个人——我那位在国
外的兄长,他经常是胡子刮得最干净的人,而日前来信说,最近因大腿骨的关节炎而行动不
便 。但为什么这两人会在梦中合成一人呢?想来想去,唯有一个共同点——都对我所提出的
意见提出异议,而使我与他们的关系极端恶化 。
十、“奥图站在伊玛旁边,而里奥波德为她作叩诊,且注意到她的左下胸部都有阴浊
音”:里奥波德也是一内科医生,是奥图的亲戚,由于两人干的是同一行当,所以一直都互
不相让,当我仍在儿童精神科主持神经科门诊时,他俩都在我手下帮过忙,而两人迥然不同
性格曾给我颇深的印象 。奥图是敏捷、快速,而里奥波德却是沉稳、仔细而彻底 。在这梦
里,我无疑地在赞赏里奥波德的细心 。这种比较就有如上述的伊玛她那位朋友一般,只是反
映出我个人情感上的好恶 。现在我才看出在梦中我思路的运行:由我对她有所歉疚的玛迪拉
→我的大女儿→儿科医学→里奥波德与奥图的对照 。关于梦中的“浊音”使我联想到有一回
在门诊,当我与奥图看过一个病人后,正讨论不出名堂时,里奥波德再作了一次检查,发现
到这个可作重要线索的“浊音” 。我还另有一种想法:要是伊玛就是那病人多好,因为那病
人后来已确证为“结核病”,不会像伊玛的这般难断的疑病 。
十一、“在左肩皮肤上有渗透性的病灶”:我一下子就想到这正是我的风湿痛的部位,
每当我夜半醒来,这毛病就要发作 。再下一段“虽说隔着衣服,我仍可摸出这伤口”可能就
指着我自己摸到自己的身体,又“渗透性病灶”这句话很少用来指皮肤上的毛病,多半都是
用来指肺部,如左上后部有一“渗透性病灶”……等的说法,所以又一次我们可以看出,我
内心是多么希望伊玛患的是那种极易诊断的“结核病” 。
十二、“虽说穿着衣服”:这只是一个插句,在儿童诊所里我们一向是要他们脱光衣服
作检查的,但一般女性多半是办不到的 。记得有一个名医就是专门不叫病人脱衣,而能“看
穿”她们的病,所以最受女病人的欢迎……这个插句,我实在看不出什么名堂 。
十三、“M医师说:‘这是病菌感染,但没关系,只要拉拉肚子,把毒素排出就可以
了!’”:这乍看是多么荒谬可笑,但要仔细追究,倒也大有文章 。梦中我看出这病人有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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