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患精神疾病 父母如何保护


孩子患精神疾病 父母如何保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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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,我们也发现,保护之所以变成一项复杂的工作,是源于家长们自身的残疾、贫穷、不懂英语、缺乏获取适当支持与服务所需的技能而导致的 。最终,这样的家庭往往会对医疗、教育和政府系统听之任之,任其摆布 。尽管有工人、护士、社会工作者、律师等众多不同身份支持者的介入,但仍免不了让那些问题儿童的家长陷于深深的孤独 。
作为一名在儿童保护领域有着多年经验的律师,我非常理解家长们那种急切的心情,他们想要弄明白在复杂的官僚机构和体制下,究竟该如何驾驭政府为儿童和家庭所提供的服务 。我花了10年时间,专门为那些低收入家庭提供有关儿科合法程序方面的服务,因为这些家庭中的很多孩子都有特殊医疗需求 。我对这些家庭所面对的挑战感同身受,因此,在如何提高保护效果方面,我通常会基于以下几点给出建议:
(1)保存好全部资料的复印件;
(2)进行书面沟通;
(3)记录每个与你说话的人,包括他们的职位和联系信息;
(4)注意时限和预约 。我建议客户对这个过程要有耐心,要用坚定、礼貌的询问方式来了解报告、评估和决策中的一些状况;并用同样坚定、礼貌的邮件方式来予以跟进,并适度要求采取行动 。
作为一位母亲,我的儿子也有医疗方面的特殊需求,我非常理解费神费力的儿童保护工作对父母意味着什么 。但是,当孩子的多动症(ADHD)演变成情绪障碍时,我发现自己被推到了心理健康体系的深处,并对家长所能获得的保护有了全新看法 。由于对儿子病情缺乏明确的定义,事情因而变得更加复杂,他最终被诊断为“未有特殊说明情绪障碍”,在医学界的解释就是“未有特殊说明”(或“我们只是不知道”而已) 。由于孩子的诊断处于模棱两可之间,我们这个家庭也由此面临开辟一条新的支持道路的挑战 。
在同为律师和母亲的生涯里,我已经学到了很多有关美国精神健康服务的知识 。其中之一就是,在全美医疗保健的背景下,儿科精神健康机构是一个独特而非直观的生态系统 。正是由于这种资源的稀缺性和质量的参差不齐,才要求家长们在几乎每个转折点都需具备内行知识,在治疗效果与预期不符的时候要保持信心,在考虑到社会和医疗保健体系会如何对待一个有精神疾病的9岁孩子时,不要提前抱有非常高的期望 。
在这一灵魂蜕变的过程中,我牢牢把握住最核心的几点,将其珍视为我宝贵人生的基本信条:
(1)邀请所有支持者参加电话会议 。
作为家长,最重要的任务是让各方能经常在一起交流 。为什么要这样?因为,其中的关键成员有可能在不同的机构工作(医院、门诊、学校、社区的精神健康课堂等),他们执行不同的角色(精神科医生、治疗师、老师、社会工作者等),他们有不同的建议和想法,并使用不同的专业术语去描述问题、行为和治疗方法 。然而,他们的所有观点都是孩子前进道路上必不可少的基石 。
制定电话会议目标,以围绕孩子的诊断、预后和治疗进行讨论,这是一项基础保健协同策略 。但遗憾的是,电话会议及其他现有的技术并没有得到充分利用 。一些州,像马萨诸塞州,已经将该做法纳入他们的保健协同指南当中 。但最终会不会这样做,还要看家长的主张 。
(2)与保险公司交流 。
所有医疗保健机构和保险公司之间的纷争,都是力求将所推荐的护理与治疗项目涵盖在内 。然而,一些医疗机构,一些保险公司和一些个案经理在这方面会做得稍好一些,他们用多年掌握的“忍者策略”使业务范围覆盖到那些重点服务项目上 。物色到好的服务项目,就要像对待珍贵的宝石一样将它们汇聚起来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