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念大学时,每逢过节,同学们最盼我妈来,因为肯定有粽子或是月饼吃 。很多年过去,我只要一想起母亲当年为了给我包粽子,还专门请了老师来家里教她,夜里练习到手腕酸痛,胸口就颤然心碎 。母亲那年突然仙逝,吊唁的队伍据说排成长龙,他们中有多少是吃过母亲包的粽子,小孩子的身上有多少是母亲做的花衣!
1988年的冬天,我终于要结婚,欢喜的母亲竟一口气缝制了八床棉被拉到我的宿舍来,花花绿绿地摞得好高 。我发愁说永远也盖不完了,妈妈却说:“盖不了?当褥子铺!”我小时候爱穿花里胡哨的衣服,长大了还常常缠着母亲买布做新衣,老妈真被我整得好苦,按我的比划连夜开工,一直熬到黎明 。可是我这含辛茹苦的母亲,竟一辈子没有穿过女儿为她买的衣衫 。
看到母亲活得那般辛苦,让我面对女人的生命都感觉噤若寒蝉 。其实,母亲的身体早有前兆,只是她总关心着别人,把自己看成是燃烧不尽的蜡烛 。闰年的那个夏夜,累极的母亲忽然撒手而去,我告慰父亲吞下生者的眼泪:“就让妈好好歇歇吧!”
【墓碑里的外婆】喜欢跟小儿讲“外婆”的故事,痛骨疼心的我渐渐开悟:生命的链条原是如此地交递,我将把欠母亲的还给自己的孩子 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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