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孩哭了,大人笑了:中国式逗孩子,是伪装过的残忍( 二 )


在某颁奖典礼上 , 胡可沙溢的儿子安吉一上场 , 郭德纲就说:“我怎么看着安吉像我和胡可的孩子” 。
沙溢勉强笑着说:别这样郭老师 , 都说小鱼儿像岳云鹏 , 安吉再像你 , 我还活不活了?
郭德纲说:这说明你们家好客 。
后面有一个应该沙溢给颁发的奖 , 郭德纲误颁了 , 这时候他用来救场的话是:我以为是亲爸爸给颁 , 还指着沙溢对安吉说 , “这个也叫爸爸” 。
经过这一系列的“玩笑”之后 , 本来非常开心的安吉变得沉默 , 一句话都不想说了 。

小孩哭了,大人笑了:中国式逗孩子,是伪装过的残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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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成年了 , 把这件事理解成玩笑话 。
但是对于孩子来说 , 只会增加他们的不安感 , 和对人的不信任 。
他们甚至会在以后的生活中去验证那些话 , 是不是自己真的不是亲生的 , 是不是爸爸妈妈真的更喜欢小弟弟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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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年人的恶趣味 , 从何而来
我们与他人的关系 , 可以分为“我与他”和“我与它”两种 。
当我们觉得和对方并不平等 , 对方只是满足我们期待 , 实现我们目的的工具时 , 就是“我与它”的关系 。
当我们觉得和对方平等 , 我们之间有爱的流动 , 对方不需要满足我们的期待 , 我们在关系中都可以得到足够的尊重 , 都可以舒适地做自己 , 那就是“我与他”的关系 。
当我们在逗孩子的时候 , 很显然 , 孩子就像一个供我们取乐的工具一样 , 和手机里的游戏 , 和小猫小狗没有区别 , 那是“我与它”的关系 。
我们没有给孩子任何的尊重 , 甚至会觉得:如果我是你 , 我就会知道这是一个玩笑 。
一个自我分化程度高的人 , 能分得清自己与他人 , 知道自己的认知与他人的认知不同 。
而一个自我分化程度低的人 , 他们不能接受别人与自己不同 。
为了应对这些不同 , 他们处理的方式 , 要么是“消灭自己” , 让自己讨好别人 , 与别人相同 。
小孩哭了,大人笑了:中国式逗孩子,是伪装过的残忍】要么是“消灭别人” , 通过否定、逼迫的方式 , 让对方与自己相同 。
而中国式逗孩子 , 就是成年人不能理解孩子与自己不同 , 并且努力消除这样的差异的过程 。
就像武志红说的:中国广泛存在的“逗”小孩 , 就是把心灵仍然敞开而单纯敏感的孩子 , 弄得和成年人一样绝望、粗糙而鄙俗 。
我们把孩子当成一个“物件” , 喜欢看孩子出丑、大哭 , 却从来不在意 , 孩子真实的感受是什么 。
当然 , 在这种不平等的关系中 , 我们也不会认为孩子“有权利”感到不爽 。
喜欢逗孩子的人 , 就是利用自己的权威 , 对孩子施暴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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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一切逗孩子的行为 , 坚定说不
在知乎上看到过一个故事 , 女孩五岁的时候 , 弟弟出生了 。
由于弟弟是早产儿 , 在保温箱里住了一个多月 。 家人对弟弟的照顾 , 自然更加精心一些 。
对弟弟照顾多一点 , 更多是因为他身体弱 , 而不是重男轻女 。
可是 , 邻居们总是跟她说:有了弟弟你爸妈就不要你了 , 将来要把你卖了给弟弟娶媳妇 。
说的次数多了 , 她就真的信了 。 她在家开始小心翼翼的 , 不敢不乖 , 不敢惹大人生气 , 生怕自己被卖掉 。
每天从早饭里攒一块钱 , 存够30块钱“巨款” , 以防自己被卖掉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