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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喜欢爬山,也爬过很多山,北起大半时间都白雪皑皑的长白山,南至清净幽雅的福州鼓山,西北有三国时期就为兵家所争的天水麦积山,西南则是红军长征时踏过的松潘境内的雪山,都曾经留下我的足迹,或大或小,或深或浅,或轻盈或沉重 。而在今年长长的五一节中,我准备去爬的是号称山中之奇的黄山 。但我终身难忘的是三十几年前的第一次爬山 。
小时侯我和年长1岁的哥哥住在姥姥家─一个由驿站发展成的村子,是我国现存的4个古驿站之一─鸡鸣山驿 。
4岁那年的夏天,我和哥哥在经历了若干个自称为冒险的举动之后,决定进行一次徒步远征,到相距5公里远的下花园去,这是一个相隔50公里却作为张家口市一个区的小镇,是我们儿时记忆里最繁华和极向往的地方 。
趁姥姥午休时我们悄悄出发了,不知过了多久,也不知走了多远,我们的脚步被路旁的鸡鸣山吸引偏离了预定的目标 。边走边看,边走边玩,不知翻过了几个山包,高高的鸡鸣山却总是屹立在我们面前,可望而不可及 。太阳在我们对山花和野草的关爱中慢慢溜下了山,暮色降临了,远处传来了几声不知名的嚎叫 。
“可能是狼” 。我们被自己吓着了,连滚带爬地赶下了山,到了路边,天色已经完全黑了 。
60年代的北方农村,太阳下山后的情景是一种纯粹的黑和纯粹的静 。路边的一个老爷爷发现了迷路了的我们 。我不知道老爷爷是谁、多大年纪、在干什么,但直到现在依然能在闭上眼睛后看到他直直地站在马路对面,一只手举向额头,大声吼叫着让我们快回家 。
随着城墙的逼近,终于到家了 。屋子里挤满了,姥姥的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原来我俩的失踪惊动了村子里好几条街 。姥姥的娘家是大户,而姥姥在这些娘家人中辈分很大,她把能叫动的人全派出去了,沿着村子外面路辐射的所有方向去找我们 。奔波了几个小时的人们陆续回来了,看着脸色铁青的姑奶奶(姑太太),又陆续悄悄回去了 。我和哥哥知道闯祸后,真的开始害怕了 。
作为主犯的哥哥挨了打,并被宣布罚不许吃饭(我不记得哥哥是否真的没有吃饭),作为从犯的妹妹因为还没有上学,从轻发落 。看着默默流泪的哥哥,我为自己的从轻发落内疚,同时也感到庆幸,仿佛真的没有过错,象个叛徒或变节者 。
【爬山】哥哥在10年前去了北美,之间我们只短短地见过两次面 。到现在我已经游历了大半个中国,大大小小的山爬了无数个,也几次去找过我和哥哥的小山包,但不曾找到当年的路线 。每当我征服了一座山,站在顶上体会为峰的感觉时,总要对身边游过的风儿轻轻诉说:“哥哥,我真的很想你,不知你是否还记得往事,我却从来没有忘记过 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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