漂泊的人路才是家

余纯顺倒在罗布泊有些年了,留在人们记忆里的依然是他那沧桑的背影 。
对于渴望行走的他来说,罗布泊不该是他的终点 。
近日又读松尾芭蕉的文章,又想起余纯顺,这让我为余遗憾,旅行探险不仅仅是一种悲壮的勇敢,更应该是一种灵魂的飞升和涅槃 。
听说华山上有五百道士,我一直没去过华山,但知道五岳里它最险,小的时候爱看战争的故事,我甚是曾经一口气买了五本连环画《智取华山》 。
通往华山的路心灵也许更需要历险,这让我亦想再一次读读那个美国人写的《空谷幽兰》 。
也许修行太难,每一日都是思索,孤寂在盘旋,曾经的名利,浮华都渐渐成为过眼云烟,不知那个北大去寺庙修行的柳智宇是否已度过了心灵的艰难 。我想曾经崇拜他的才女蒋方舟一定会内心里惊叹 。
如一个僧人,从木鱼敲起,要多久才能衣钵千年古刹的渊源 。
每一条河,每一座山,每一片大漠,每一篇蔚蓝,都会让焦灼的心渐趋平缓,宇宙苍茫,沧海桑田里,每一个生命终为尘埃,毛润之在沁园春雪里发出了俱往矣的浩叹 。
不是每个人都如陈子昂般能发出念天地之悠悠的怆然 。
不是每一条船都能体会奔腾的狂澜,
不是每一个行者都能站在珠峰之巅 。
俯仰天地间,征程依然漫漫,但执着于艺术的心一定要经得起历史的沉淀 。或如郑板桥,或如张大千 。
没有任何一个身体能永远,无论多么丰饶的土地在严冬来临时都会白茫茫一片,很想去高原,去看一次天葬,去看一次格桑花,去喝一次青稞酒,去像仓央嘉措那样写一首见或不见 。
无论多么平静的水都会起波澜,我愿意像贺铸那样目送芳春渐远,在水银泻地的夜晚,我愿意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。
期待有一天,我如一缕朝霞,站在山的面前 。

【漂泊的人路才是家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