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|从17岁到27岁,我终于用钱赢得了父母的尊重,却再也不能生孩子了( 二 )


母亲|从17岁到27岁,我终于用钱赢得了父母的尊重,却再也不能生孩子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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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5尬聊了几分钟后,秦总竟然将一只脚放到了我的一只脚背上,摩/挲了一会儿后,又开始摩/挲/我/的/小/腿。深圳的冬天一点不冷,喜欢穿中长款上衣的我,下身只穿了一条打底裤。秦总的脚向我的小腿/摩/挲时,我能感受到他脚板的温热。这份温热,让我面红耳臊,全身上下都紧张起来。我机械地剪着线头,腿一动都不敢动,任由他/摩/挲/着。大概半小时左右,秦总才停止了在工作台下面的小动作,离开了车间。我也终于偷偷松了一口气。这晚后,我发觉,秦总看我的眼神,总是显得有点意味深长,似笑非笑的。偶尔无意中和他对视一眼,我总是紧张得赶紧将目光移开。趁车间的员工们都埋头工作,无人留意时,他偷偷地对我进行骚/扰,我每次都不敢拒绝。在我心里,觉得如果拒绝,是件让我更难堪的事。搞不好,我这份工作也得丢了。很快,春节将至,厂里放了假,很多员工都回了家。我并不想回去,所以就留在了宿舍过年。大年初四下午,我一个人从宿舍走出来,准备外出买点干粮时,见到秦总从外面走进来,看厂的老伯在和他打招呼。员工宿舍楼和车间同在厂子围墙内,进出是同一个大门。我知道躲不过了,和他相距三四米时,便主动礼貌地叫了一声“秦总”。秦总看到我,似乎挺欣喜,一脸笑容地问我,怎么过年没回去?我腼腆地说,不想回去。他哦了一声,随后从西装口袋里掏了一个红包出来给我,并笑着说了句大吉大利,我推辞着不肯收。秦总说,这是广东这边的风俗,必须要收的哦,不然不吉利。听他这么说,我只好对他说了声谢谢,伸出双手接过了红包。06没想到,秦总却在我接红包时,趁机摸了摸我的手。我内心一阵慌乱,低着头想立刻走开,但他却叫住了我。员工对老板,天然地就有种惧怕、顺从的意识。我也没例外,秦总一叫我,我便停了下来。他笑着让我带他去宿舍,说想去看看还有多少员工没回去过年,给他们也发个利是。我虽然心里有点不愿意,还是带着他去了。我住的宿舍在三楼走廊最里面。此时,整个三楼一点声响都没有,应该是没人。就算有人,可能也是在睡大觉,秦总一路跟着我走到了我住的那间,说先看看我住的环境。宿舍里原本住了三个人。放假后,其他两人都回了老家,只我一人留这里。秦总打量了一下宿舍环境,得知过年期间一直是我一个人住后,他两眼放光,好像随意地反手关上了宿舍门。门关上的一刹那,我的心一惊,预感到将有不好的事情发生。但又一时手足无措,不知道自己此刻应该怎么做。宿舍很小,左右两边各放了一张上下床。秦总站在我对面,笑着慢慢朝我走过来,推着我坐到了一张床沿上,说想和我聊聊天。我的脑子此刻完全停止了运转,整个人呆呆地任凭他摆弄。我不知道他在我耳边说了几句什么,然后用嘴/啃/了几下我的/脖/子。当啃/到/我/的/嘴/唇/时,我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去推他。但他的力气很大,我心里本能地对他有恐惧,根本不敢喊叫,双手也使不上多大劲。完了,我知道今天,我肯定难逃此劫了。无助的泪水无声地从我的眼角滑落时,突然,有道铿锵的音乐声响起,压在我身上的秦总不由皱起了眉头。07原来,是秦总口袋里的手机响了。他腾出一只手,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我以为他会接听,但并没有。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后,按了一下音量键,铃声变小了,再装回口袋里,就几乎听不到声了。这个如此及时的来电,并没有变成一场及时雨,拯救我。我最终还是失去了清白。事后,看着缩在床角落瑟瑟发抖的我,秦总边穿衣服边安慰了我两句,说他不会亏待我,以后会好好补偿我的。他捏了一下我满是泪痕的脸蛋儿,满面春风地离开了我的宿舍。许久许久,我才镇定过来,开始收拾坐在身下的这张肮脏的床单。那块醒目的血迹,我怎么搓也搓不干净。没办法,我只好把这个床单偷偷收起来装在一个袋子里,傍晚时,把它带出去扔到了大街上的垃圾桶里,再去街上买了一条新的回来。这是我人生第一次,偷偷摸摸为自己收拾残局,悲伤中,竟然夹杂了一丝庆幸。两天后的下午,秦总又过来了。我打开宿舍门看到他时,心一下就紧张起来。他看到我局促的样子,似乎有点宠溺地笑了一下,不请自进,又随手关上了门。这次,他带了一部新手机过来,说是特意送给我的礼物,以后方便联系。此时,手机并未普及,厂里不少员工都没有买手机。我承认,我对这份礼物充满了一丝好奇,也对秦总对我的用心充满了一丝欣喜。秦总说,等下我自己看看说明书,手机怎么用。说完后,他便迫不急待地又把我揽到了那张下铺上,我挣扎了一会儿后,再次妥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