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懈解梦的信息( 八 )


就尽量要掩饰她的假牙……“其实她需要这种检查”,这句话似乎是对伊玛的恭维,但对这
句话我另一种解释…… 。由于伊玛站在窗口的一幕,使我回想到另一经验:伊玛有一位很好
的朋友,有一天我去拜访她时,她正好就像梦中伊玛一般站在窗口让她的医生——M医师
(就是梦中的那位)为她检查 。结果在喉头发现有白喉的伪膜…… 。M医师、白喉般的膜、
窗口都一一在梦中呈现 。现在我才发现到,这几个月来,我就一直怀疑着她也有“歇斯底里
症”,而其实我之有此种的想法,只不过是因为她常有“歇斯底里症”(就像梦中的伊玛一
样) 。因此梦中我就把她俩作了置换 。如今我才记起我一直期待着伊玛的这位朋友,迟早会
找上我来医她的病 。但事实上,我又自知决不可能;因为她一直是那种保守的女人,可能梦
中特别提出的“拒绝”就意味着这一点 。另一个对“她不需要……”的解释,可能就是指着
这位朋友,因为她迄今一直能不需要外来的帮忙而好好地活着 。最后剩下苍白、浮肿、假牙
无法在伊玛和她这位朋友身上发现到 。假牙可能来自那富婆;而另外我又想到另一人物——
X夫人,她不是我的病人,而且我也真不敢领教这家伙,因为她一向就与我过不去,一点也
不柔顺 。她脸色苍白,而且有一次身体不好,全身浮肿…… 。就这样子,我同时用了几个女
人来取代了伊玛,而她们与伊玛的共同点只是她们都同样地拒绝了我的医疗 。我之所以在梦
中用她们取代伊玛,可能是我比较关心她这位朋友,或是我嫌伊玛太笨,以致未能接受我的
办法,而其他的女人可能较聪明、较能接受〔12〕 。
七、“我在她喉头发现一大块白斑,并有小白斑排成像皱缩的‘鼻甲骨’一般”:白斑
使我联想到伊玛的那位朋友的白喉;但同时又使我回想起两年前我的大女儿所遭遇的不幸,
以及那一段时期的诸般不如意 。那皱缩的“鼻甲骨”使我想起自己的健康问题,当时我常服
用“古柯碱”来治疗鼻部的肿痛,而几天前,我听说一个病人因用了“古柯碱”,而使鼻粘
膜引起了大块的“坏死” 。记得一八八五年我正极力推荐“古柯碱”的医疗价值时〔13〕,
曾遭来一连串的反对,而且有个至友因大量滥用“古柯碱”,而加速了他的死亡 。
八、“我很快地叫M医师来再作一次检查”:这只是反映出M医师同我们这几人的关
系,但很快地却意味着是一个特别的检查,这使我想起一个很糟的行医经验:当Sulphonal
仍广泛地被使用,而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副作用时,有一次病人就因我开了这种药给她,而产
生严重的副作用,使我不得不马上求助于前辈们 。啊!我现在才发现到,这位女病人的名字
与我死去的大女儿完全一样,看来这真是命运的报应,同是一个玛迪拉,我害了她,结果就
害了自己的骨肉,以眼还眼,以牙还牙 。由此看来,潜意识里,我似乎常以自己的缺乏行医
道德而自责 。
九、“M医师脸色苍白、微跛、并且胡子刮得一干二净”:M医师实际上就是个脸色常
常苍白而令人担心的家伙;但刮胡子、跛行却又使我想到这又是另外一个人——我那位在国
外的兄长,他经常是胡子刮得最干净的人,而日前来信说,最近因大腿骨的关节炎而行动不
便 。但为什么这两人会在梦中合成一人呢?想来想去,唯有一个共同点——都对我所提出的
意见提出异议,而使我与他们的关系极端恶化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