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懈解梦的信息( 七 )


肩皮肤有渗透性病灶(虽隔着衣服),我仍可摸出这伤口 。M医师说:“这毫无疑问地是由
细菌感染所致,那没什么问题,只要拉拉肚子,就可以把毒排出来 。”……而我们都十分清
楚这是怎么搞出来,大概不久以前,奥图由于伊玛当时身体不舒服而给她打了一针
Propyl……Propyls……Propionic acid……Trimethylamin(那构造式我可清楚地看到呈现
在我眼前)……其实,人们是很少这般轻率地使用这种药的,而且很可能当时针筒也是不够
干净的…… 。
这个梦似乎有许多地方占尽人家的便宜,很明显地与当天白天所发生的事息息相关 。由
我的“前言”,读者大概也可看出一点苗头,由奥图听到伊玛的消息,写治疗经过寄给m
医师——这些事一直到睡觉时仍盘踞我心中,而产生了这么一个怪梦 。其实连我本人,也不
能完全明了里头的内容 。我实在想不通,伊玛为什么会有那样奇怪的症状,Propionicacid
的注射,M医师的安慰之词……都叫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。尤其,后来一切的进展是那么
的快,一下子就掠过去,更叫我无从捉摸,以下我打算分作几段,逐段分析 。
分析
一、“在大厅里——有很多宾客,正受着我们的招待”:那年的夏天,我们正住在
Bellevue—是Kahlenbery〔11〕附近山中的独屋,这座房子本是建来作避暑的别墅,所以
都是些高大宽敞的房间 。这梦是在我妻生日前一天所做,记得做梦的前一天,我妻曾与我谈
及生日当天宴会的安排,并开出一列邀请的名单——而伊玛是当中之一 。因此,在梦中,我
就有宛如当天生日宴会的一幕出现 。
二、我责怪伊玛为何未接受我的办法,我说:“如果你仍感痛苦,那可不能再怪我,那
完全是你自己的错!”:在醒时我都有可能说出这种话,而且可能事实上我也已经说过也不
一定 。当时我以为(日后我已证明那是错误的)我的工作只是对患者揭示他们症状下面所隐
藏的真正毛病所在而已,至于他们接受成功所系的解决的办法与否,则我无能为力 。所以在
梦中,我告诉伊玛那些话,无非是要表示她今日之久病不愈,实非本人“治疗”之不力……
而很可能地这个梦主要目的,就在这一小段 。
三、伊玛抱怨说:“喉痛、胃痛、腹痛可把我闷死了 。”胃痛是她最初找我时就已有的
症状,但当时并不太严重,最多不过胃里不舒服想吐而已;至于腹痛、喉痛可就从没听说
过,为何在梦中,我会替她造出这些症状,迄今我仍不明白 。四、“她看来苍白、浮肿”:
实际上伊玛一直是脸色红润,所以我怀疑大概在梦中她被另一人所“取代”了 。
五、“我开始为自己可能以前疏忽了某些问题而担心”:读者们都知道,一个精神医生
常常有一种警惕,就是他往往会把其他医生们诊断为器官性毛病的症状,统统当作“歇斯底
里症”来医治 。可能就是这种警惕心使我产生了这一段 。而且,另一种可能,就是果真伊玛
的症状是由器官性毛病引起的话,那就当然不是我用心理治疗所能治好的,而我就大可不必
以此当作失败而耿耿于怀 。因此也许可能潜意识里,我反倒希望以前“歇斯底里症”的诊断
是个错误 。
六、“我带她到窗口以便看清她的喉咙,最初她稍稍‘抗拒’,有如带着假牙的女人怕
开口,我以为其实她是不需要这种检查的”:实际上我从未检查过伊玛的口腔 。这梦中的情
景,使我想到以前有个富婆来找我看病,她外表显得那般漂亮年轻,但一要她张开嘴巴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