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块钱一把锁你配不配 我想买一把锁

昨日开始,许知远被很多人diss 。为什么呢?本质上因为他太精英了,而这个时代的我们太庸俗了 。我将许知远称之为记录、观察、评判我们这个时代的“观察者” 。
在北大求学大学期间,被翻译成中文的外版书籍和图书馆处理的三、五元钱的《时代》等西方刊物,成为许知远主要的“食物” 。这些“食物”,开阔了他的眼界,丰富了他的营养,对他的思维体系也产生了深远影响 。许知远说,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,我对人、对事物、对国家的看法,都是从西方经验里来,比如说,我就曾认为个人主义是最好的 。”
喝西方近现代知识分子“奶”长大的许知远不仅“复制”了他们的文字、知识,也“粘切”了他们的“光荣与梦想” 。从图书馆借来的《李普曼传》,许知远宁愿多赔钱也始终不肯还,每次“约会”都有不同的感觉 。做个李普曼一样的时代观察者,观察、描述、思考这个时代的变化、情绪及未来便是许知远的梦想 。他渴望着像李普曼那样等到敲门的声音,等到笔直地站在“总统”面前的时刻 。许知远在《经济观察报》的专栏结集《昨日与明日》,便是很明显地在模仿李普曼的专栏“今日与明日” 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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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这个转型时代变化得太快、太猛、太过混乱,像是万花筒一样五彩缤纷五花八门,让人大开眼界,也让人眼花缭乱;让人兴奋也让人不安 。如同许知远所言:“作为人类历史上规模最为壮观的实验场,中国将为未来几代年轻人,提供一个超出想象的广阔舞台,这其中充满粗俗、不安、混乱,也可能激发起参与者身上的好奇心、创造力、对生活的更深刻理解 。
”越是变化得芜杂,浓雾就越是深重,人们就越是迷茫,就越需要清醒的智者对此作出解释、评论,给出方向、出路 。观察者的价值于是凸现,他们如灯塔般指点我们这些迷途的羔羊,告诉我们“who、why、how、when、where 。这正是时代赋予知识分子的新“面貌”,要从立法者转为检视者 。许知远对此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。但要成为一个优秀的观察者,必须立场客观、感觉敏锐、判断准确、内心坚定 。许知远做得如何?
从为台湾杂志《天下》撰稿介绍大陆,到做《经济观察报》主笔评论国际风云,再到在FT中文网开设专栏记录中国,许知远似乎一直就是个旁观者,冷眼袖手“作壁上观”我们时代的“花开花落” 。这个要“成为世界一部分”的年轻人,这个“纳斯达克一代”的代言人,这个患有“新闻职业怀乡病”的“病人”似乎从来都不是“吾国吾民” 。许知远就像他在《重新认识中国》一文中所描述的林语堂一样“具有中国人情感,却又是一个陌生人 。
当他描绘起自己的国家时,拥有外来者的好奇心,却没有他们的猎奇 。在解释中国时,他不自觉地提到卡莱尔、约翰逊、索福克莱斯,这种知识教养,却正好将自己的中国经验放在一个更辽阔的背景之内 。”许知远精英般地高高在上,用西方人的口吻述说着中国,用旁观者的眼光“检阅”着你我以及他自己 。这种“无动于衷置之度外”的距离感保证了许知远立场的超然、冷静,从而也“捍卫”了他评说的客观、公正(至少是试图客观、公正) 。
当然,即使许知远再“全球化”、再“后现代”,他也是生活在我们这块冷热不均、气温无常的黄土地上 。他也曾参与创办网站想在网络经济热潮中分一杯羹,他也曾为功名焦虑过 。本性敏感的他,即使别人发个短信,他也会从中感觉到社会的骚动不安 。作为70后的一员,他感受到了这过渡一代的“忧伤”;作为转型时代的一分子,他感受到了社会的边与不变、爱与痛,扑捉到了那种迷茫、焦灼、不安、烦躁的时代情绪;作为商业媒体的从业者,他也感受到了市场经济带来的冲击、震荡……他的感受往往比我们常人还敏锐还直接还强烈 。